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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不是敌人,文明在消失:当“小人同而不和”成为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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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般的美国青年保守派活动家查理·柯克(Charlie Kirk)遇害身亡,点燃很多美国人的怒火,并带来无尽的伤痛。在9月12日(周三)FBI以及地方当局汇报缉凶进展的联合发布会上,犹他州州长史宾赛·考克斯(Spencer Cox )发布了一段触动心灵的感言。我们可以看到,整篇讲话,与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内在的一致。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出自中国的儒家思想,意思是:君子能与他人保持和谐关系,即使意见或立场不同;小人则表面上看起来人人附和、意见相同,但实际上内心不和、或用伪装的“同”来掩饰对立或欺骗性的统一。


州长的讲话与“和而不同”

州长在这篇感言里,强调如下几点:

  1. 承认悲剧与愤怒,表达不同意见也不否定人性 — 州长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前所未有的悲伤”。这是情绪的真诚流露,也是一种对事实的承认。与此同时,他呼吁人们不能因愤怒而抛弃对话与宽容。 → 这就是“君子”:在情绪与立场上可能不同(有人愤怒、有人悲痛),但在高层次的文明与规则上保持一种和谐。
  2. 提倡言论自由与思想碰撞 — 州长强调言论自由的根本性,指出若人们不能安全表达不同意见,暴力与对立就会蔓延。这不是消除不同,而是尊重并在差异中寻找共识。
  3. 选择不以暴制暴 — 在悲剧之后,可以选择以仇恨回应,也可以选择以和平、祈祷、团聚来回应。这是典型的“虽不同,但要和”。
  4. 呼吁跨派别、跨分歧的共同体意识 — 不是只有和他意见相同的人才是“我们”,而是即便不同,也应该被包容在公共讨论、公共责任之中。

与“小人同而不和”的反面对应

在社会中,也有人倾向“小人同而不和”的做法表现为:

  • 表面上大家都“愤怒”“支持某种立场”,但私下极端对立,没有真正信任或尊重不同声音。
  • 把不同意见视为敌人,而不是对话对象。
  • 用群体身份、情绪共鸣来掩盖内部的不满、分裂或伦理冲突。

州长讲话避免了这些倾向。他并不号召所有人一致同意某种立场,而是呼吁尊重差异、对话、责任与宽恕。


文化与价值层面的深意

从“君子和而不同”的角度看,这篇讲话体现了西方文明价值与公共伦理中的几个元素:

  • 个体尊严与言论自由:即便不同意见,也应被允诺表达的空间。
  • 公共理性与公共责任:不同于煽动仇恨或以偏概全,州长强调的是制度、法治与公共道德。
  • 道德选择与文化自觉:面对社会裂痕与极端情绪,每个人都有机会选择成为促成“和”的一部分,而非破坏者。

对中共语境的启示

被中共极力扭曲的中国或者其他社会中,当我们看见公共话语或社会讨论中:

  • 情绪被放大、差异被妖魔化时;
  • 群体身份(民族、地域、政治派别等)被用来压制个人异见时;
  • 对话被放弃,仇恨与对立成为主流话语;

显然,这些是与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传统文化相背离的。自古,中西方都存在“君子和而不同”的精神:尊重差异、理性讨论、包容异见,并且把制度与规则放在比个人情绪更高的位置。


总结

州长的讲话是一个“君子”式的典范:接受了现实的伤痛与愤怒,但并不被其控制,不抛弃理性、不放弃对话、不诉诸暴力,并在差异中寻求尊重与共识。

如果社会中人人都能在“相同中求不同、在不同中求和谐”,那么即使面对割裂与冲突,也还有重建文明规则与公共礼仪的可能。反之,如果人人都追求“表面同意 + 内心敌视”,那么文明的裂缝只会越来越深。


下面是犹他州州长史宾赛·考克斯(Spencer Cox )的讲话:

女士们、先生们:

我拿到了麦克风,希望你们能允许我花点时间,分享一些关于我们目前的处境、我们何去何从的想法。我不想讲得太说教,但我认为我们必须睁大眼睛,看清今天我们国家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有人在问,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投入这件事?我们国家各地都在发生暴力,暴力无所不在,在哪里发生都是悲剧,每个被夺走的生命都是上帝的孩子,都足以值得我们给予爱、尊重和尊严。

这一次当然是关于查理·柯克的悲剧性死亡、暗杀、政治暗杀,但它的意义远超过对一个个体的攻击,这是对我们所有人的攻击,是对美国制度的攻击,也是对我们理想的攻击!这触及了我们身份的根基,触及了我们曾经是谁,以及在更美好的时代中我们可能会成为谁的根本问题。

政治暴力与其它任何类型的暴力有显着的不同。原因很多。头等重要的是,因为查理所倡导的是言论自由,正是我们建国文献中所确立的言论自由,当他的生命因此而被夺走时,人们更难感到他们可以分享自己的想法,能够自由发言。如果我们不能安全地进行思想的碰撞,甚至是那些你不同意的想法,我们将永远无法解决其它所有的问题,包括人们所担心的暴力问题。这就是为什么这件事如此重要!

在过去的48小时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前所未有的悲伤!当愤怒将我逼到绝境时,实际上是查理的话将我拉了回来。我想分享一些他的话,特别是现在,我需要对我们州的年轻人、我所在的州以及全国的年轻人说几句话。正如川普总统提醒我的,他说,你知道谁真正爱查理吗?是年轻人。他是对的。年轻人爱查理,但也有年轻人讨厌查理。尽管如此,查理还是去了那些地方。这些话帮助了我。

查理说:“当人们停止交谈时,暴力就会出现。”

他说:“弱者永远不会去原谅,宽恕是强者的特质。走出痛苦迷宫的唯一方法就是宽恕。无条件地欢迎、无条件地爱、无限制地宽恕。”

他说:“永远要原谅你的敌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恼火。”

几个月前,我昨晚提到过,查理在社交媒体上发文:“当事情发展得非常迅速,人们失去理智时,保持冷静是很重要的。关掉你的手机、阅读经文、和朋友共度时光。记住,网络上的愤怒并不是真实生活。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再次说:“当你停止与不同意见的人保持联系时,施加暴力就变得容易得多。”

他说:“作为一种文化,我们必须回到能够达成合理共识的状态,在那里暴力不是选项。”

现在,再次我对在场的年轻朋友们说,你们继承了一个充满政治愤怒的国家——感觉愤怒是唯一的选择。但通过这些话,我们得到了提醒,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道路。你们这一代人有机会建立一种文化,与我们当前所经历的痛苦截然不同。这不是假装差异不重要,而是要拥抱这些差异,并进行那些艰难的对话。我认为我们现在需要在道德上清醒。我经常听到有人说“言语就是暴力”,但我想说,言语不是暴力,暴力就是暴力!而这里发生的事件有一个人要负责,这个人目前已被拘留,将很快被起诉并承担责任。

然而,我们每个人现在都有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我想感谢我的犹他州同胞。坏事会发生,在33小时内,我一直在祈祷,如果这必须发生在这里,至少不要是我们中的一个。有人从其它州开车过来,有人从其它国家过来。遗憾的是,这个祈祷并没有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得到回应。因为我认为如果我们能说,“嘿,我们在这里不这样做。”那事情会更容易。事实上,犹他州是一个特别的地方,我们在慈善捐赠和服务方面都领先全国。但这件事确实在这里发生了,而且是我们中的一个。但我想让你看看犹他州人在过去两晚的反应:没有暴动,没有抢劫,没有汽车被点燃,没有暴力,只有守夜、祈祷和人们聚在一起分享人性!我相信这就是答案。我们可以用暴力回应暴力,我们可以用仇恨回应仇恨,但政治暴力的问题在于它会蔓延,因为我们总是可以指责对方。而在某个时刻,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出口,否则情况会变得更糟。但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做出的选择。

历史将决定这是否是我们国家的转折点,但我们每一个人现在都可以选择这是否是我们自己的转折点。我们可以做出决定,拥有自己的选择权。我迫切呼吁每一位美国人,无论是共和党人、民主党人、自由派、进步派、保守派、MAGA,请千万遵循查理教给我们的。

我想用我经常分享的话来结束,这是来自我的朋友和作家尤瓦尔·莱文的话,他曾被问到对我们国家的乐观态度。他说:“我不乐观,甚至讨厌乐观!” 这听起来不太好。但他说,他认为乐观是一种恶习,这种想法认为好事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在世界历史上,好事从来不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他说:“我并不乐观,但我充满希望。希望是介于乐观和悲观之间的美德,因为希望是相信好事会发生,因为我们可以让它发生。”

所以,我仍然相信我们的国家,并且知道查理·柯克也相信我们的国家。我仍然相信在我们之间的善良多于邪恶,我仍然相信,我们可以改变历史的进程。我充满希望,因为美国人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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