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政治史上,每一种统治形式都有其原型。
中共的治理逻辑,并非源自传统的政治哲学,而是源自监狱管理的经验模型。
更深一层地说——它以谎言与暴力起家,因此,它只能依靠同样的谎言与暴力维持。
它需要的,就是一个懂得如何制造恐惧、维持控制、操纵人心的统治者;
于是它选择的,也必然是这样的统治者。
一、封闭空间与“自由”特权
监狱的第一条规则,是封闭。
封闭意味着信息垄断、行动受限、监督中断。
中共体制下的社会恰是如此——国境严控、网络封锁、言论审查。
自由不是权利,而是一种必须用顺从换取的特权。
就像监室内“放风”的机会,不是制度给予的,而是看守恩赐的。
在这样的结构中,公民被训练成感恩于不被惩罚的人,
而非争取权利的人。
这正是极权政治所追求的心理结构。
二、牢头与打手的权力链条
每个监室都有牢头,看守不直接管理,而是通过牢头控制。
牢头为了保命与地位,会挑选几个打手。
他们对外表现忠诚,对内行使暴力,
既是中介又是替罪羊,形成了一条稳定的恐惧传导链。
这就是中共的政治结构:
上层委任地方“一把手”,由其驯服系统、压制下属、维持表面秩序。
权力在恐惧中传递,忠诚在暴力中检验。
于是官场出现一种怪现象——最残酷的人最安全,最正直的人最危险。
三、惩罚无因:恐惧的循环机制
监狱管理的要诀,是惩罚无因。
不是因为犯错才受罚,而是为了制造不确定性,让所有人始终恐惧。
中共的政治逻辑完全相同:
政策随时翻转,红线随时变化,昨天的模范,今天的“反革命”。
恐惧成为维系统治的唯一黏合剂。
这种无规律的惩罚机制让社会失去理性,
所有人都被迫在自保中相互告密、互相监视,
最终形成自我囚禁的社会。
四、暴力教育的内化
一个人如果在少年时代多次进入监狱,
在那种封闭、恐惧、暴力的环境中形成世界观,
他会自然学会一种“统治哲学”——服从上级、打压下级、恐惧他人。
他不会理解民主、法治、契约这些文明概念,
他只懂得:谁能制造恐惧,谁就有权力。
当这样的人被提拔上来,
国家就成了他心中的监室。
他认为,只要让所有人害怕,就能维持秩序。
这不是偶然,而是制度选择的结果。
五、制度的选择:谎言与暴力的复制机制
中共政权是建立在谎言与暴力之上的。
谎言是合法性的来源,暴力是延续性的保证。
因此它所需要的,不是改革者、思想者,而是能让谎言继续生效、让暴力继续运转的人。
一个讲真话的人无法在这种体系中上升;
一个不懂得残酷的人无法在这种体系中生存。
于是制度自然筛选出最“合适”的统治者——
那些最擅长欺骗、最习惯控制、最懂恐惧的人。
这不是个人选择,而是体制的自我繁殖。
六、囚徒困境的国家化
监室的规则靠恐惧维系,但恐惧无法创造信任。
当统治者不信任人民,人民也不信任统治者,
系统就陷入永恒的囚徒困境。
政权越害怕崩溃,控制就越紧;
控制越紧,社会就越濒临崩溃。
当权力体系完全依靠恐惧维系时,
每一个被驯化的个体,既是受害者,也是施害者。
国家就像一个巨大的监室,
牢头、打手、囚徒共同演出一场互相监视、互相恐惧的荒诞剧。
七、结语:当监狱成为国家
中共体制的稳定,从来不是社会共识的产物,
而是恐惧平衡的结果。
它以谎言塑造现实,以暴力维持秩序,
以恐惧代替信任,以服从取代理性。
正因为如此,它必须挑选那些最能代表恐惧与谎言的人来统治。
于是,一代又一代的“牢头”取代前任,
系统看似更新,实则自我复制。
要打破这种循环,
不是等待新的牢头上台,
而是要让人重新学会拒绝恐惧、拒绝谎言——
让国家重新回到人的共同体,而不是看守的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