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龙泽的困局
东方古国,紫金城中,猩红王座高悬金銮殿,象征无上权柄。国君龙泽,雄心万丈却才疏学浅,以“龙泽之道”蛊惑民心,底层百姓奉其如神,街头巷尾传颂他的金言玉语。然而,国库空虚,商路断绝,田野荒芜,经济如朽木般崩塌。
为填补国库,龙泽向权贵豪族开刀,强征重税,抄没家产。金銮殿内,气氛肃杀。龙泽高坐王座,面对一众朝臣,声如洪钟:“国之大计,需众志成城。豪族当为国分忧,献财以固社稷!”
豪族代表赵氏家主低头不语,眼中闪过一丝怨色。铁鹰将军张烈,掌管铁骑军团,沉默立于殿侧,目光如隼。龙泽早已对其戒心深重,密令亲信欲削其兵权,改组军团。张烈表面恭顺,实则暗中蓄谋,等待时机。
第二章:龙脉之殞
某日,金銮殿议事,龙泽正慷慨陈词,宣布再增豪族赋税。忽地,他面容扭曲,言语不清,颓然倒地。太医急召,诊断为“脑脉阻塞”,需数月静养。消息被严密封锁,紫金城内外风声鹤唳。
战殿之中,张烈召集心腹幕僚,屏退左右。幕僚赵隐低声道:“将军,龙泽病重,朝局动荡,正是天赐良机。若不趁势而为,恐兵权难保。”
张烈冷笑,目光如刀:“龙泽猜忌我已久,欲夺我铁骑。此刻若不行动,紫金城将无我立足之地。但王座非吾所求,摄政足以。”
赵隐颔首:“将军高明。圈禁龙泽,另立新君,如此可控全局而不担篡位之名。”
张烈沉吟片刻,沉声道:“召集将领,封锁关隘。此事需快,断不可让李肃察觉。”
第三章:鹰隼的谋局
龙泽的亲信李肃,掌管监察网,察觉张烈的异动。他在监察署密室召见心腹,怒道:“张烈调动铁骑,意欲何为?国君病重,尔等竟无人敢言!”
心腹低声回禀:“大人,张烈已联络豪族,许以减税之诺。朝中已有数人倒戈,监察网恐难制衡。”
李肃拍案而起:“竖子安敢!速传密令,召集忠臣,护卫国君!”
然而,豪族已暗中倒向张烈,李肃孤立无援。翌日,张烈以“护国”为名,召集朝臣于金銮殿,宣布成立“护国摄政会”。他立于殿中,声如寒铁:“国君病重,朝政不可无主。吾愿暂摄国政,以安社稷。”
老臣王慎拄杖上前,厉声道:“龙泽未崩,摄政何也?将军此举,欲置国君于何地?”
张烈目光一冷,缓缓道:“王老忠心可鉴,然国事危急,容不得迂腐之言。来人,请王老回府休息。”
王慎被强行带离,朝臣噤若寒蝉。豪族代表赵氏家主上前,低声道:“将军若能减免赋税,吾等愿效犬马之劳。”张烈微微颔首,心中冷笑。
第四章:圈禁与新君
龙泽的寝宫被张烈以“保护”为名重重围困。太医战战兢兢,向张烈亲信禀报:“国君病情稍稳,但需静养,短期难理朝政。”
张烈冷冷道:“好生看护,药方需经吾手。国君安危,关乎社稷,尔等若有差池,休怪无情。”
龙泽的亲信或被软禁,或被流放,监察网名存实亡。张烈挑选新君,选中龙泽的远亲萧然,一位年轻而无实权的宗室子弟。萧然性情温和,易于操控,正合张烈之意。
盛大的朝会上,张烈高声道:“国君病重,难理朝政。吾奉天命,暂摄国政,立萧然为新君,以承大统!”铁骑军团齐声呼应,萧然登上猩红王座,面带惶恐,低声道:“吾……愿遵摄政王之命。”
张烈俯视群臣,沉声道:“新君年幼,朝政由护国摄政会主持。诸公当齐心协力,共保社稷。”朝臣不敢异议,紫金城尽在掌握。
第五章:暗影下的平衡
张烈以摄政王之名,掌控军政大权。他重建监察网,任命亲信掌管,防范豪族反噬。同时,他继续宣扬“龙泽之道”,以平息百姓不满。经济虽未复苏,豪族怨气稍减,紫金城表面平静。
战殿密室,张烈与赵隐对坐。赵隐低声道:“将军,民间传言龙泽正暗中康复,欲联络旧部反扑。铁骑军团中,亦有将领私下非议。”
张烈冷哼:“龙泽若醒,紫金城便是他的囚笼。至于军中杂音,严加整肃便是。”他顿了顿,目光深邃:“摄政之位,需刚柔并济。萧然听命于我,豪族受我恩惠,民心尚在掌控。此局,尚未到散时。”
尾声
紫金城外,夜色深沉。百姓仍在传颂“龙泽之道”,却不知王座已易主。龙泽被圈禁于深宫,形同囚徒,唯有偶尔传出的叹息,诉说昔日荣光。张烈以摄政王之名,执掌国柄,萧然虽为新君,却无实权,唯张烈之命是从。
暗影王座之下,权力的博弈从未停歇。民间传说,龙泽的旧部正在暗中集结,豪族的野心蠢蠢欲动,而张烈的铁骑军团内部,亦隐现裂痕。紫金城的风声依旧,下一场风暴,或许已在酝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