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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晋南大族毁家抗日的悲壮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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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共产党崛起的历史叙事中,常常强调“共产主义信仰”与“党的领导”。然而,若从个体与家族的经历加以观照,可以看到另一重逻辑——民族存亡的情怀,而非意识形态,才是共产党在抗战时期壮大的真正原因。下面以一个真实的家族实列,复刻这一段历史。

一、地方精英的革命选择

我的家族世居晋南,清末民初人丁兴旺,书香传家。清朝出过几个举人,还出过进士。太爷爷早年参与辛亥革命,山西同盟会骨干,与阎锡山等人共同起事,起事后曾任山西督军府秘书长。据他说阎锡山当时蔫不出溜,外号叫“老蔫”,大家觉得这个老好人以后不会对大家不好,就推举他为督军。没想阎锡山当督军后把这一帮同僚杀的鸡飞狗跳,这是后话。我这个太爷爷就是被阎锡山全国追杀,后来投奔了共产党,从此家族与中共便结下了因缘。

二、抗日战争与血的代价

抗战的时候晋南被共产党占了。日本人一来,我的家族举家抗日,抗战中被日本人杀害的有几十口人。其中一次是我爷爷策反了一个连的伪军,然后日本人来到村里把我家族的青壮年一次活埋了7口人。我奶奶把家里的两个男人——我爷爷和舅舅都送入了八路军(这里要提一下我为什么称呼姥姥为奶奶,就是因为当时家族众多男丁都死了,我是长孙,所以顶门随了母亲姓),后来都战死。据说我舅舅当时是个排长还是连长(这个在县里烈士陵园中有记录),是在一次青岛突围战的时候,腰里缠了一圈手榴弹把鬼子的坦克炸了,掩护战友突围,牺牲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大学毕业后还去见过我舅舅的一些战友,这些战友谈起他还是唏嘘不已。
据不完全统计,家族在抗战中牺牲者数十人。这种“举家参战、举家牺牲”的情况,在晋南与华北乡村并不少见。

三、内部斗争与政治清洗

这些参加八路的多数是战死的,也有在内部清洗、运动中冤死的。比如有一位舅姥爷当时已是八路军的团长,有一次回家乡,为了不扰民,把警卫员留在村外,自己独身进村,赶上土改打土豪批斗会,村民一看这个地主崽子回来了,打吧,结果当场打死了,等警卫员赶过来已经晚了。此类事件在“解放区”并非孤例。
我那个太爷爷后来共产党也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经历了历次中共的政治运动,有些话留下来,比如:我们那时候参加革命现在留下来的都是些偷奸溜滑的,正直勇敢的都死了。并且要后人不要搞政治,要读书做学问等等。

四、井冈山红军的见证

家族中另有一个太爷爷那一辈的,井冈山时期的红军。井冈山的红军当时有一门炮,他就是3、5个炮兵中一位,和朱毛周等人都很熟。后来打炮把耳朵震聋了,长征过后就回家了。49年以后还去北京找过朱毛周,看他来了,好吃好喝招待,但他见了当时这些革命同事的奢华生活,愤然掀桌离去,批评其已“如同国民党”。
这一插曲揭示出革命老兵与执政党之间的疏离:革命理想与执政现实的断裂,早在中共建国初期已显露。

五、历史反思

由此观之,中共抗战时期的壮大,实际上与共产主义信仰无关,基本是依托民众的民族大义,还有就是中共当时大肆宣传的民主、自由等。大量青年因民族情怀投身共产党,但他们在战争中牺牲,或在运动中清洗,最终被耗尽。幸存者多为投机与圆滑之辈。
当下“红二代、红三代”声称“江山是他们的先辈打下的”,并要求后人承认其合法性,这与真实历史形成尖锐反差。牺牲者的初心是包围家园、民族和国家,而非权力世袭。

六、结论

这一家族史料说明:

  1. 抗战中的中共依赖民族情怀壮大,而非共产主义信仰;
  2. 牺牲与清洗造成了“英勇者殒命、投机者幸存”的格局;
  3. 今日的权力继承叙事,掩盖了历史牺牲的真实面貌。

家族记忆不仅是个体叙事,更是对中共抗战时期历史经验的再思考:中共的崛起,是以无数民族志士的鲜血为代价,而非中共党史叙事中所言的“共产主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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