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对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假说越来越持反对态度,无论是动物器官的演化、“微进化”与“广进化”的逻辑区别,现代生物遗传学、分子生物学和古生物学,都对进化论做出了否定,比如寒武纪生命不是慢慢进化而是一下子大爆发、史前文物所展示出的人类不是进化而是周期性发展,灾难性事件和自然选择,以及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等等现象,都证实了达尔文提出的进化假说是不成立的。
一、进化论不能解释生物的许多器官的演化或特征
进化论者认为许多痕迹器官,如人体的尾椎骨、盲肠、松果体均为生物“退化”的产物。尾椎骨乃是由猴子的尾巴退化而来,但按照进化论天择的概念,除非能证明尾巴的存在是绝对有害的,才能使猴子遭到淘汰而演化出人来,然而因为尾巴长而遭全面淘汰的环境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再者,尾椎骨是许多肌肉的附着点;盲肠是第二线的免疫器官;松果体与视觉有直接关系。若按照进化论,那么现今人体的痕迹器官应该减少到零才对。
另外,许多重要性较低、不至于影响生物生存的器官或特征仍有其特定功能,如眉毛、头发、人喜怒哀乐的表情、人的语言能力和人的长相。缺乏这些器官或特征并不足使生物成为“不适者”而灭亡。对此,进化论者在解释这些器官或特征的造化过程上有着极大的困难。

许多较复杂的器官,如眼睛、耳、肺等,在生物尚未逐渐进化至完成时是没有作用的,它们并不能看、听、呼吸,因此在进化的过程中便没有理由使该生物成为环境中的“适者”而保存下来。换言之,器官的功能须先显现出来,才能使天择发挥作用。

进化论无法解释人体构造的奥妙精细。大自然界巧妙繁复的生命世界证明生命无法碰巧产生。例如,人体微血管总长可以绕地球赤道三圈,红血球叠起来高度是圣母峰之高度的五十八点六倍,蜜蜂藉着比针还细的微小神经节,可传递并计算长距离的资讯和情报。从有生命的生物世界到浩瀚的宇宙星际所呈现“极高度的秩序”,证明生命是无法碰巧产生的。
二、进化论存在将“微进化”与“广进化”相混淆等多种逻辑错误
进化论的一项重要错误是将生物的“微进化(microevolution)”,作不合理的延伸,认为超越生物“种”之界限的“广进化(macroevolution)”亦可能发生。微进化可因突变或隔离而产生,可导致同种生物的差异性,是自然界存在的事实。
微进化(生物适者生存)的结果是使生物“更适应环境”,而非使生物“由低等变高等”,二者之间并无任何关联。但是进化论者却将二者混为一谈,将“微进化”推导到广进化“由低等生物进化至高等生物的改变”(如鱼类进化至人类),其实二者根本是截然不同的。
进化论认为,生物的基因基本上很固定,但偶然间会产生突变,会产生与上一代略异的个体,并且此种特性又可以传给下一代,因此代代相传,差异性就愈来愈大,因此突变就是进化论的证据。然而,根据统计,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突变是不正常的、有害的、甚至是致命的。
而且突变后的个体常常在自然环境中活不久,所以生物的突变只是少数,不是多数,突变是退化而不是进化。生物会有突变,然而也只是在大小、颜色等方面的改变,其基本构造仍无改变。

例如蛇可以因突变而成为全身雪白的蛇、果蝇可以因突变而成为大型果蝇、乌龟可以因突变而变成花壳龟……然而不管如何突变,这些生物仍然是原来自己那一种属,不会变成高一等的其它种属生物。
所谓的广进化只是进化论者的假想,迄今为止并无任何证据。曾是进化论的重要理论根据的比较解剖学来论证进化,形象地说就是:“如果人是猿进化来的,人和猿就会有许多相近的特征;因为人和猿有许多近似之处,所以人就是猿进化来的。”这种循环论证贯穿于进化论所有的证据之中,从逻辑上讲根本就是站不住脚的。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法学教授詹腓力(Phillip Johnson),是誉为最有资格批判进化论的人。因为他曾任美国大法官华伦(Warren)的助手,他的专长是分析明辨律师在辩论时所用的词藻和逻辑。当他读到进化论的文献时,马上发现里面充满逻辑上有问题的雄辩与遁辞。
所以他以法官的身份,多次质问:“我们怎样才能知道‘进化论’是真实的、确凿的?证据何在?”他在自己写的一本书《审判达尔文》(Darwin on Trial)中做了这样的总结:“化石向我们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现的有机体,没有逐步进化的任何迹象……这些有机体一旦出现,基本上就不再变了,哪怕过了几百万年,不管气候环境如何变化。如果达尔文的理论成立,这些条件本应该引起物种的巨大变化。”
三、现代生物遗传学否定进化论的证据
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一套渐进式(Gradualism)的理论,其认为:自然选择必须靠极度微小、并对生物有利的遗传改变,长期不断地积累才能发挥作用。他给赖尔(Charles Lyell)的信中说:“如果我的自然选择论必须借助……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的话,我将弃之如粪土。”
“如果在任何一个步骤中,需要加上神奇的进步,那自然选择论就不值分文了。”主张进化论的人说,每次的遗传改变必须是极其微小甚至是不能觉察的改变,经过漫长的自然选择,动植物才渐渐进化出新种来。
高等动物是由低等动物进化而来,生物界全体的关系好比是一棵大树,同出一源,低等的生物好比树根,高等的种类好比树枝,如此这般,进化是连续不断的,渐渐改进的。这是生物学上有名的“进化树”。
进化论者将各种生物彼此之间的歧异当作是由连续微小的差异逐渐累积而成的,此假设称之为“逐步变异”,因为目前在遗传学上所发现由突变或基因重组造成的差异都不会太大。
如果生物可借逐步变异产生“种”以上的差异(如狗与牛之间差异)的话,那么现今地球上的生物应当不可能进行“分类”,并且应当有许多半狗半牛或半狗半猫的生物存在,猿人也应该存在地球上而不会绝种,而不该只有猴子和人存在才对。然而事实却是,万物各有所属各从其类的。
许多学者从基因突变发生的机率出发,计算出了产生新物种的机率,发现小得惊人。
美国生物化学家贝希以血液凝固的一系列生物化学机制为例,讲述如此复杂精密的生命现象不可能是进化出来的。其中一个蛋白产生的机率是1/10的18次幂,至少需要100亿年才能发生。如果同时进化出和它相互作用的蛋白,机率就是1/10的36次幂……他说:“很可惜,宇宙没有时间等待。”
中国也有学者给出了基因突变产生新物种的机率公式:P=(M.C.L.B.S)N。M为一个物种的某个体发生了突变的机率(只有1/1000);C为突变基因与自身其它基因在不同层次的产物上可以相容的机率(宽松估计1/100);L表示在生存竞争中该个体能够存活,且有繁殖的机会(1/10);B表示该突变恰好有纵向进化的意义,即是有益的的进化(事实上绝大多数突变都是有害的,姑且估计为1/1000);S表示突变基因在种群中能够稳定下来并扩大的机率(1/100);N表示新物种的出现需要一系列的基因的个数,假设要10个(N=10,事实上新物种比旧物种基因差异的个数远大于10个)。
这样进化一个新物种的机率为:P=(1/1000•1/100•1/10•1/1000•1/100)10=10X10的11次方。假定此种群每年繁殖1000代,每代种群个体总数为1010(估计),相应的进化一个新物种所需要的时间要10的97次方(年),而目前认为的宇宙的年龄只有200亿年(2X10的10次方年),可见通过基因突变产生新种几乎是不可能的。
例如,马的演化所需的突变约需一百万个连续的有益突变,每个突变仅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们若提升机会至二分之一,则马的演化成功的机会是二的一百万次方分之一,或是十的三十万次方分之一。
在统计学的计算上,机会小于十的十五次方分之一的事件,通常视为不可能发生。换言之,突变不可能使生物由低等进化至高等。
另外,各种生物具有不同套数的染色体,如小麦有十四套,玉蜀黍有十套,人有二十三套染色体。这些染色体数目的差异在生物进化的过程如何造成,是一项非常难以解释的问题。
目前遗传学上染色体四种结构发生突变的现象:缺失、重复、颠倒、移位,均无法使染色体的数目发生改变。
